








李松玻
点击:1415 时间:2015-07-04 16:50
萧红在香港住了将近两年,身心得以稍稍喘息;这两年里,她完成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呼兰河传》。可以说,没有《呼兰河传》,萧红将不成为萧红;有了《呼兰河传》,呼兰这个不起眼的北方小镇,就成了中国文学版图上最闪亮的地方之一。下面看一看相关信息吧。
  
1940年赴港后的萧红,借得短暂安宁——日本人还未打进来——她开始了《呼兰河传》的创作。我能够想像,写这部作品时,她一定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在她抬眼看向窗外的时候,不知她是否意识到,她是来到几千里外的香港,才想起自己也有故乡;身患重病(她得了肺结核,也许常担心自己就要死了),才跟童年有了亲近;回望自己这一生,她所受到的伤害,才知道祖父是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人……她这个时候,整个就又回到了故乡,回到了童年,——某种意义上,她终生都活在童年里,从来就不曾离开过。
1941年10月,萧红入住玛丽医院,确诊是肺结核,一个月以后,因经济拮据返家养病。
1942年1月,香港沦陷。
1942年1月22日,萧红病逝于香港。临死前,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与别人写了。”
这个别人她是看不见了:她死后不久,张爱玲即返回上海——萧红生活了两年的、发表成名作的地方;一年以后的1943年春天,张爱玲正式登上文坛,发表了以香港萧红写出了代表作的葬身之地为背景的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从此光芒耀眼。
  
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国的现代女性作家中,能够将乡村题材写得好的,可以说寥寥无几。或是因为她们没有乡村生活的丰富体验,或是因为小资情调影响,虚荣的城市化立场的泛滥,对城市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繁华生活的向往,致使她们将注意力对准了城市中间一份浮华喧闹的生活,而对描写乡村生活场景显得不屑一顾。即便是那些本是来自于乡野农村的,也要极力掩饰自己的出身经历,努力将自己厕身于城市人的行列中。萧红却是个例外,她对乡村场景的描写出自天然又饱蘸情感。无论书写什么题材,萧红都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视点放在一个不适当的位置,没有那个时代小资女人通常怀有的孤高自傲或盲目自恋的毛病。作为女性个体的不幸的生命体验和记忆,使她总是十分虔诚而朴素的描写她所能感知到的一切生活,尤其是她身上具有的天然的对底层人民的同情,情感非常动人。她的朴素和真诚是其作品在半个多世纪以后仍然能够打动人心、受到男人与女人共同喜爱的一个根本原因。萧红本人在个性上的质朴与率性、自然与真诚,也不会令任何出身卑微的革命文艺领导者在她面前感到自卑。由此多少可以理解她为何一直成为革命文艺旗手如鲁迅到普通革命文艺领导者所共同喜爱和提携的对象的原因。
  
《呼兰河传》以作者的童年回忆为引线,描绘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北疆呼兰小城的风土画。作品展示在读者面前的是一幕幕悲剧性的生活图景:令人窒息的东二道街的大泥坑;小城的精神“盛举”一一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娘报庙会;小团圆媳妇的惨死;有二伯的不幸遭遇;冯歪嘴子一家的艰辛生活……
  
作者在第一章是没有把笔墨放在人物上,而是放在对人物生活的环境的介绍上,通过对环境的描写,一下起雨来这泥坑子白亮亮地涨得溜溜的满,涨到两边的人家的墙根上去了,把人家的墙根给淹没了。来往的过路人,一走到这里,就象人生的路上碰到了打击。“到了早季,大泥坑子表面干燥结实,等人或车马一走上去,使都陷进去了,需要费很多事,才能把翻进去的车马抬出来。大泥坑子还经常淹死猪、狗、鸡、鸭。大泥坑带结人们的苦头太多了,但是没有人建议填平它。由于人们生活的古板单调,他们常常喜欢寻找一些无聊的乐趣,这大泥坑子能给他们以满足。他们津津有味地谈论、添枝加叶地渲染大泥坑子的威严,好象大泥坑子给他们带来了什么好处似的。他们把令人烦恼的事情当作开心的事情谈,可见,他们的麻木。在议论大泥坑子的时候,他们还把它和封建迷信联系在一起。据说农业学校校长不倍龙王爷,因此龙王爷报复他,他的儿子才掉进了大泥坑。大泥坑还能把瘟猪变成淹猪,使呼兰人既可以吃上便宜猪肉,又可以去掉疑心,这也算大泥坑带给人们的好处。
以上就是相关信息,希望可以帮助你更好的了解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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