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冲
点击:2092 时间:2014-09-28 11:59
苗族语言属汉藏语系苗族瑶语族苗语支。50年代初,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主调查第二工作队经过实地考察,对各地苗语的构词大致相同,而语音不同的特点进行科学研究后,将苗语划分为三大方言,即:湘西方言,黔东方言,川黔滇方言(又称东部言,中部方言,西部方言),和七个次方言,十八种土语。紫云境域居住有操三大方言、五个次方言、八种土语的苗族。
苗族过去无文字,本世纪初,在黔西北威宁石门坎地区传教的英国人坡拉德同苗、汉族知识分子杨雅各、张武、李斯提文等人配合使用部分拉丁文字母和一些记单符号,以石门坎苗族为标准音,创造了一个拼音文字,称为“坡拉丁文字母苗文”(俗称“老苗文”),用以翻译基督教圣经,编写课本,记录苗族民间故事、诗歌以及记事等。40年代,操川黔滇方言东北次方言的部分苗族迁徙于定居在今洗鸭河乡新池村,将“坡拉字母苗文”传人入紫云,现仍在通用,而且新池小学用该文字及汉文字进行双语教学。50年代,在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领导下,培养了大批包括苗族学者在内的语言学家,对全国苗族语言进行了普查研究,改革了“老苗文”,创制了东部、西部、中部三种方言的拉丁拼音苗文。但由于苗族内部支系复杂,语言差异很大,在三大方言内的文字中,变极难统一。
沅陵苗族聚居区内无外人杂居其中,内部交往操自己的语言,与外人交往讲汉语。他们称自己的语言为“熊渣”、称“汉语”为“客话”。他们自称为“果熊”或“仡”,称汉人为“客人”。
内部完全操自己语言的有原北溶区的深溪口,太常区的白田、太常、沙金滩、栗坡、丑溪口、舒溪口、凉水井区的渭溪、张家滩和凉水井镇飞张家坪二乡的部分村,乌宿区的乌宿、清水坪、棋坪、落鹤坪、麻溪铺的池坪、坳坪、竹园、用坪、筲箕湾、麻溪铺等五个区的19个乡镇(周边乡有的懂得苗语,但不会讲,或者讲得不流利,均未列入)。以上聚居区,外人因语言关系无法进入,小学老师也必须是本民族的知识份子,外地调入的老师无法上课,更无法进行家访。民国十九年(公元1930年)《沅陵县志》载:“生长其地者操其土语,反以说客话为难。
塾师之授蒙,除本文读官音,其讲说皆用乡语(指沅陵苗语)训释。”故许多村小必须用苗语和汉语双语教学。据传说,不知在什么时候,荔溪上游有一位不会讲客话的富户,在生活中吃了不少苦头,于是就让儿子外出学客话。去了很久,只学得“是我”、“昨天”、“随便”三句客话。
他回家不久,村子里发生命案,县官传凶手去受审。因为村里只有富户的儿子会讲客话,于是就让他去县里。到了县里,县官问他:“人是你杀的吗?”富户的儿子答道:“是我”什么时候杀的?”县官又问道。
富户的儿子回答说:“昨天。”县官说:“你知道杀人是要砍头的”富户的儿子回答说:“随便。”于是县官把惊堂木一拍,大叫一声:“来人,绑出去砍了!”富户的儿子以为是叫他站起来。可是两腿跪麻木了,一下子站不起来。这时来了两个如狼似虎的差人,押起儿子往外就走。
富户的儿子想:“把我扶起来就行了,何必这样用力搀着我呢?我又没老。”富户的儿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砍了脑壳。
富户夫妻二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杀后,就嚎啕大哭,并伤心地说道:“儿呀,是我们大人害了你呀!”从此,再也没有人外出学客话了,一直说自己的苗语。
这个传说告诉我们:沅陵苗族由于不会讲客话,生活上曾吃过很多苦头,有的甚至被砍了头。
因此,他们只讲自己的话,更不敢外出。新中国建立后,在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领导下,苗族人民重获新生,并和其他兄弟民族团结友爱,许多苗家弟子已经会使用汉、苗双语。
苗语属汉藏语系苗瑶语族。由于长达几千年的迁徙,驻地的分散,苗语可分为三大方言即湘西(东部)方言、黔东(中部)方言和川黔滇方言。
苗族历史上没有文字,本民族的历史全凭口传。因此,口头文学就成为苗族文学最普遍的表现形式。在众多的口头文学中,有诗歌、寓言、谜语、笑话等,其中诗歌成就较高。诗歌内容有创世歌、祖先歌、理歌、婚姻歌、生产劳动歌、苦歌、起义斗争歌、情歌、悼念歌等多种。苗族诗歌讲求音韵,有五言体、七言体、长短句。语言简练和谐、匀称,能表达丰富的思想感情,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使用范围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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